绝不会轻易捏亮,那样既浪费了宝贵的电池,又会打草惊蛇。他才没有那么傻呢,民兵队长白当这么多年了。
水磨房的灯还亮着,引渠里并没有顺过水来,水磨立轴下的叶轮也不转,立轴上的磨盘石也不吱吱啦啦地响。郭安屯的判断得到进一步的验证,水磨房里就是有不正常的事情。他提着长枪,握着手电慢慢地靠上去。
吴根才太大意了,月儿几次提醒他把马灯吹了,小心招惹来别人的眼目。吴根才就是舍不得吹,和这么好的女人睡觉怎么能黑着灯,只有和丑的不能看的女人睡觉才黑灯。吴根才看不够月儿的美丽,脱光了衣服更让他看不够。他对小心的月儿说:“不怕,水磨房建在河岔上正好避开村子,只有站在你家崖口上或是站在马桂花的偏坡上才能看到这里,旁的地方看不到这里。”
月儿是被动的,她只能由着他,每次都让他在亮亮的马灯下把自己看个够。因为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,吴根才就更珍惜更在乎,他控制着弄的很持久。在这最后一次,在他很持久的冲撞下,月儿终于忍受不住地喊叫出声。月儿一出声,吴根才更吭奋,冲撞的就更猛烈更深透。月儿有被刺穿刺透的感觉,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一阵阵麻酥酥的就更疯狂地喊叫起来。
这时候郭安屯已经爬在窗户口上了,他看见亮亮的马灯下压在一起正嗷嗷叫的月儿和吴根才,他自己也差一点兴奋地叫起来。压在月儿身上的男人实在的吴根才,要是换上任何一个人,他都会破门而入,把他绑了,然后自己再压上去美美地把月儿那个骚货弄上一回,也弄的她嗷嗷乱叫。“怎么办?”郭安屯在心里问自己一声。他十分嫉妒正在里面和月儿干那事的吴根才,他竟然能把这么好的女人弄到这种地方来由着性子弄,在这水磨房里月儿就是把天喊塌村里的人也听不到,真是好地方,好手段呀。
吴根才终于天塌地陷山崩地裂地狂动起来,下面的月儿也扭动着身子,呻吟着迎接他疯狂的火山爆发一样的喷泄。郭安屯知道要再不采取措施,恐怕就要失掉机会了,等他们把裤子提起来,那说啥也都是马后炮。郭安屯顾不上其它了,眼看着吴根才就要从月儿身上往下翻滚的时候,郭安屯突然满嗓子吼出一声:“不许动!”同时把长枪和手电一起捅到窗户里来,捅进来的手电筒可就是捏亮的,那一柱白炽耀眼的光柱一下就打在月儿的脸上,打在月儿一丝不挂的光溜溜的身上……
吴根才蒙了。被白炽的光柱打在脸上,打在身上的月儿更是没了魂儿,她扭动着光光的身子直想往地缝里钻,而那根讨厌又可怕的光柱却蛇一样地缠在身上使她逃脱不掉。郭安屯用白炽的手电光罩住慌乱无措的月儿,接着再狠声地喊:“好你个地主婆,竟敢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拉拢干部,真是狗胆包天,罪该万死。”
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搞蒙了头的吴根才,听出是郭安屯的声音后,反到镇静下来了。他一挺身把月儿挡在身后,对着窗外的郭安屯说:“安屯,把手电灭了,这不管月儿的事情,有话咱俩说。”月儿藏躲在吴根才高大的身影后面,慌慌乱乱地扯拽着穿起衣裳。
郭安屯的手电照不住月儿了,他不能把白炽耀眼的光柱打在吴根才脸上或是身上,吴根才毕竟是队长。郭安屯把手电捏灭,却使劲掂着脚往吴根才身后看,他想借着马灯光再好好看看脱光了衣裳的月儿。
月儿慌乱地穿上衣裳躲在吴根才身后,遭了风寒似的浑身瑟瑟地抖个不停。吴根才提起裤子,光着脊背从水磨房出来。他原以为郭安屯还带着几个民兵,那样的话,事情就缠手不好办了,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,越不好处理。关键是月儿的身份不好,要是换上别的女人,两本情愿,谁也不能说个啥。月儿就不一样了,刚才郭安屯已经明白无误地把问题的严重性喊叫出来:地主婆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拉拢干部,就是罪加一等。吴根才在为自己考虑的同时,不能不为月儿着想。月儿给了他那么多美好的夜晚,他不能把罪过推到月儿身上去,他要把责任承担起来,大不了和郭安屯一样受个处分,不当这个队长了。吴根才真算是条汉子,他英雄好汉敢做敢当,为月儿想的比为自己想的多。
吴根才光赤着脊背拉开水磨房的门,在一片淡淡的月光下门外只有一个郭安屯,再连一个多余的鬼影都没有。吴根才粗粗地舒一口气,原来郭安屯并没有带民兵来。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,也好处理的多了。郭安屯毕竟是和他搭挡多年的老伙计,并且他还为他处理过巧红的事情。“安屯,就你一个?。”吴根才压低嗓子问一声。
郭安屯赶紧就往跟前凑,他以为自己的机会也来了,把他们逮住了,自己还能不逞势也沾一下光。他凑到跟前猥亵地问:“你咋把她能弄下来?还弄到这地方?”
在幽暗的月光下,吴根才宽宽阔阔的大脸盘上也有了狡黠的笑,他听出郭安屯想要干什么了,他怎么可能让他去玷污月儿呢,他就直接了当地说:“安屯,你和巧红的事,我给你帮了不少忙。我和月儿今天的事就你知道,你也得给我帮帮忙,别张扬出去。”
乘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说话的当间,月儿悄悄地磨蹭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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